心猿意马 (3)
《伪装者》明台X《他来了请闭眼》薄靳言X《射雕英雄传》(08版)杨康
3P,拉郎,OOC,狗血,互渣,脚踏两条船,一个巨雷。觉得写杨康太出戏了所以改叫完颜康。
现代架空设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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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然不信薄靳言有女朋友。
是直是弯,明小少爷闭着眼睛都能闻出来。但这也不妨碍兽医诊所的娘子军从此拿蔑视第三者的表情瞧他,连豪华外卖下午茶也讨不到好。
连薄靳言也投诉他:“我看狗的时候你别盯着看。”
明台看他跟那个博美串串握爪子握了五分钟了,闻言立刻打起精神:“我是认真在观摩。”
观摩什么?薄靳言揉揉狗耳朵,明台看那只白博美摇头晃脑,又嫉又恨:看就知道被摸得舒服得不得了,明明就是个傻狗,又不帅又不会讨好人,怎么世道就这样不公平!
一时间恨不得取而代之。他幻想得飘飘然,目光游移,微笑怪异,就差流口水。薄靳言见状叫他:“你这样看Alicia会紧张。”
谁管一个狗紧张不紧张!明台不满意,但还是老实在椅子上坐直了,薄靳言勉强容忍他留在诊室的条件是不能妨碍治疗,他可不想被踢出门外。
他能乖乖坐一个下午看病猫病狗,薄靳言显然也挺讶异。不止一次问他:“有什么好看?”
“我是一个善于欣赏发现美的人……”明台说,理直气壮开始满嘴跑火车。其实一小时里50分钟都在狂发微信打游戏,剩下全在白日意淫。他点开了二十遍完颜康的朋友圈,上一条还是马拉维的夕阳潮浪,两人交谈记录则停在上周五明台问他“吃了吗”,干瘪得犹如放过了期限的橙子。
明台揣起手机,觉得不给他点颜色看自己还真不姓明了。他哼哼:“我是搞艺术的嘛,追逐美是一种本能。”
他意有所指起来,薄靳言显然想踢他出去。然而明台胡说八道不止一个频道,还带自动串台的。他忽然就认真起来,特别严肃地问薄靳言知不知道鳄鱼吃人从哪头吃起。
这又是哪门子事?薄靳言不胜其烦:“鳄鱼怎么了?”
“鳄鱼喜欢吃人头还是喜欢吃脚?”明台摆出满怀求知欲的表情来,“医生你知不知道?我觉得头肯定不好吃,但是脚好臭,要吃下去很需要心理建设吧……搞不好吃到腰还能喘气呢,那多恐怖。我要是鳄鱼,我肯定从头吃。”
没完没了,薄靳言只想让狗吃了他,就怕狗也要被他的废话噎死,只得放他一条生路。
偏偏这废话精还时常一脸呆气,盯着自己一本正经问:“医生你为什么不理我?”
薄靳言就不理他。
他就委屈:“我觉得医生你好有问题。你对猫狗都那么温柔喜欢……居然不喜欢我,我从来都没碰到过不喜欢我的人。”
一副全世界都要爱他的神气,然而沮丧片刻,又缥缈地抬起头来望住薄靳言:“难道这就是命运吗?”
薄医生顿时后悔没让狗吃了他。
明台还不知道自己从鬼门关转了一遭。他觉得薄靳言都跟他聊天了,可见铁石心肠也怕缠,更加勤快报道。护士们没见过劈腿撬墙角还撬得这样撞破南墙也不灰心的,对他从蔑视简直要转为崇敬。这天临走,护士姐姐把他拉到一旁,要教导他追仔。
明台来了兴头:“怎么样的,要送钻石还是送花送温暖?”
护士姐姐白他一眼:“你就这样追到明年也没戏,”说,“你知不知道薄医生下个礼拜要搬家?他刚回国,肯定没有朋友帮忙。你去搭把手呀,不要老傻杵在这啦。”
明台就去自荐帮手。
“搬家我拿手啊,扛着沙发上五楼都不带喘的。”
明台把胸脯拍得啪啪响,看听众表情不大信服,立刻举证:“哎医生你要看我的腹肌不要?”
作势就要脱衣服,小护士一进来看他面朝薄靳言和狗拉开了皮带,勃然大怒,飞过去一个狗咬胶把他击倒在地。
搬家是个周六,黄道吉日,诸事皆宜。
新屋在大学区,位处教职工宿舍,一片颇有情调的三层联排小洋楼,半面墙爬满凌霄花,门口钉着牛奶箱和绿信箱。明台跟着薄靳言开门进去,一屋子许久没人的灰,地板已经磨毛了,木头楼梯还翘起一块梯板。
“就这儿?”
他站到门口台阶上望一望,前院里种了几株结香,丛生着无人打理的指甲花和小飞蓬。两个好奇的小学生甩着羽毛球拍从院前路上走过,瞧着他,仿佛他是异世界怪兽。
他以为所有医生都应该罹患不治之洁癖,薄靳言看起来尤其。他想起来护士说薄医生回国不久。
“朋友暂时租给我。”薄靳言简单解释,没管明台连忙推销:“我哥在江边有套房风景绝佳……”
薄靳言确实没有朋友,乔迁之喜只得明台一个。货车司机结过账把他们和全副家当丢在院子里,除却两个大旅行箱,十几个瓦楞纸箱满满当当全是书。
明台咋舌:“薄医生你是真喜欢看书啊。”
心里痛悔念书时连课本都没看两页,这时没法吹水一番拉近好感。
书房在二楼,旧主人留了半架书,拉了布帘挡灰。新家具都还没送来,只好把书连箱堆在地上。明台吹嘘自己能扛沙发上五楼,面对45度陡峭木梯也不由心生怯意。他看薄靳言搬起一大箱书就往上走,赶着要帮手:“我来我来——”
猛运气往地上一抱,箱子是抱起来了,腰椎也差点被拉断:“我……”
敢情装的都是石头?他踉踉跄跄走出两步,忍住哀叫,眼看薄靳言轻轻松松上下自如,不由怀疑人生:这特么是练过举重?他中学时代实心铅球小王子的名号难道是白得的?
搬得太阳穴青筋都要爆出来,脸上也要强装微笑:“医生你,不要勉强……搬不动,就放着,我来……”
蹒跚在楼梯上一路七歪八扭。
薄靳言搬完两拨,停下来看他:“你行吗?怎么直冒汗。”
甭管行不行,不行这个词是男人就咽不下去。明台立刻挺直了背,雄赳赳气昂昂,把木梯跺得山响。
“怎么不行?我行得很,刚是在热身!”
话音没落,一脚踩在坏了的那级楼梯上,抱着书箱立仆。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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